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《惊天营救》系列更像是成龙叠加甄子丹的混合风格,导演哈格雷夫欣赏成龙在动作设计上的巧妙和流畅,但又明显在《导火线》《杀破狼》等现代格斗片中“偷师”,让主角瑞克拥有狠辣凌厉的身手和脆弱的内心世界。这种风格鲜明的区别,对于影迷来说是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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